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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万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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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我们初四就回去好不好?”她不忍心看他失望。

一想到要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她就心疼,街上到处是合乐繁华,这个时间整个酒店入住的都没几个人,客服都减了大半。

其实她也想过把他领回家,可他刚和家人闹了不愉快,她担心他没有心神应付她的父母,她妈又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七大姑八大姨都会过来扒门缝,她想想就头大,所以还是等下次吧,五一或者什幺时候再说。

“我一有空就给你发信息”本来已经起身的余清音又弯腰安抚的吻了吻他的眉眼。

以前也不是没分开过,怎幺现在才几天不见就像缺了什幺必需品一样,想的不得了!

“还要视频”他语气和眼神里都溢满了希冀和不舍,起身送她到门口,亲了半天才放她离开。

本来是可以欢跃的春节假期,可小两口却因异地之苦一时竟觉得乏善可陈,食之无味,只希望它快快过去。

无论什幺节日做什幺,很多时候,好像最重要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陪在身边的人。

初四中午俩人踏上了回A市的归途,一个星期没回来了,两个人也顾不得坐车的疲累,扔下行李箱就去逛超市。

宋珩推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在生活用品区停下,浏览着琳琅满目的货品,他面色深重的定住,思考了一会儿扭头问余清音:“你喜欢哪种?”

一直玩手机的余清音这才擡起头,意识到自己身处哪里,耳根立马热了起来,小声低喝,“你干嘛啊?”

“买安全套啊!”宋珩一脸坦然,用手指捏了两盒,看着说明,心里做着比较。

“一会儿付钱的时候直接在收银台那里随便拿一盒不就行了……”余清音声小如蚊,扯着他的袖子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一盒?”宋珩看着她,蹙起眉,“怎幺够!”

“这边都是大盒装的,而且种类很多”宋珩自顾自研究说道。

往这边的人越来越多,余清音半遮着脸,脸红的不行,“别比较了,随便拿盒就行”

“我记得你喜欢超薄的吧?”宋珩微微侧头,带着笑意的声音倍感蛊惑,“要不要试试带螺纹的?”

“你……”流氓两个字在嘴边了又让她咽下去,算了不和他争辩了,不然他指不定怎幺一本正经的揶揄她呢!

“你随便吧!”

“那都拿着吧”宋珩说着把手里的两盒都扔进了购物车里,看着一脸错愕的她,他解释道:“从现在到假期结束还有好几天呢,我们估计都会在床上度过,不能买少了……”

我可去你的吧!余清音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快步离开。

身后笑的一脸春风的男人又悠闲自得的看了其他的,一样拿了一盒。

两个人边玩手机边排队付款,本来宋珩还心情大好的给她扯了个荤段子呢,结果扭头的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幺,突然沉默,脸色也是刷的变惨白。

余清音左右看了看,附近都是人也不知道他到底看见了什幺,像被魇住了一样。

两个人出了商场,宋珩的表情缓和了些,余清音碰了碰他的胳膊,这才问出口:“宋珩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没事”宋珩看了她一眼,喟叹一声,“刚才看见我爸……和他那一家了!”

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逛街,宋珩确实一瞬间血冲上头,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眼花。

可是为什幺见了爸爸像见了杀父仇人一样,脸色都白了,余清音觉得里面肯定有隐情,又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

“他儿子都上大学了”宋珩脸上的嘲讽之意加深,讽刺不?他爸妈才离婚七八年,亲爹在外面的儿子都快成年了!

两人正往往停车场走呢,听见背后有人喊宋珩,余清音扭头,只见一个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笑呵呵的一声一声喊宋珩的名字。

余清音识趣的向边上走了几步,他们说什幺她听不太清,但看宋珩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神态及其不耐,和她平时见的宋珩不太一样,看得出他在压抑怒火。

他对面的男人是他爸,父子俩怎幺像仇人似的?

余清音发现他们不远处有一男一女,站了好一会儿了,好像在等什幺人,而且一直往这边张望,女人不到四十的样子,倒是风韵雍容,男的一身运动服,应该是个学生,

他们两人往这边看余清音也看过去,三人视线撞上几次。

他们的身份余清音也大概猜出个几分。

余清音正想什幺呢,那男人走了过来想和她说什幺,宋珩冷着脸睇了那人一眼,他才讪讪作罢。

三步一回头的冲他们招手:“爸爸先走了,有空带着女朋友去家里坐坐,你弟弟整天念着你呢!”

宋珩一副没听见的样子,揽住余清音冷漠的留给他个背影。

商场离家里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不到,回到家,余清音把买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身后一直沉默的宋珩开了口:“刚才那人是宋之扬”

“我爸”

他有点颓废的坐在沙发上,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有了神,刚才的那一系列陷入回忆的自我挣扎像在慢慢解脱。

“排队的时候我看见了他,没理,谁知道他跟了出来”

“他……找你是有什幺事吗?”余清音在他身边坐下。

“他那个儿子过两天生日,让我去参加他的‌‎成‌‍‎‌人‌‎宴”宋珩一脸漠然,语气里满是嫌弃。

“一个背叛家庭背叛妻子……害死……姥姥的人他怎幺配……他怎幺还敢在我眼前出现。”宋珩突然提高了音调,语气里带着怒意和不争,好像分分钟哽住。

有些事别人不问大概他一辈子都不会说,不见天日的枯藤败草腐烂在心里也罢。

这幺多年面对父母的所作所为他也早就惯了,改变不了就眼不见心不烦,但现在他突然很想和她说点什幺。

可能是太冷了,有点觊觎温暖,或者只是因为憋的太难受了。

“我以前和你提过一些,我小时候是姥姥带大的,我妈是医生,她的口头禅是,医生哪有不忙的……他们觉得我省心,从来都不怎幺管我,我也不在意……我只在乎姥姥。”

那些往事都好像被尘封许久,一旦解封,与之相关的一切都会以冲破堤坝之势袭来,宋珩的声音里夹杂着太多的复杂和无奈,说出来会痛不说又是难以抑制的疼。

宋珩的姥姥是个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少时家境殷实,家里请的都是留过洋的老师教书,纵使后来败落,但那骨子里都是诗书浸过的精致风雅,到了晚年也是慈祥和蔼的老太太,在她的抚育下,宋珩虽然从小不得父慈母爱但也是也乖顺听话,更知上进努力。

但由于不常见父母,宋珩对他们也很疏离。

“虽然姥姥没说过我爸的一句不好,但我也知道她不喜欢他,那时候我妈把她和姥姥所有的积蓄拿出来给他做生意,我姥姥虽然也没有反对到底也是不高兴,但至少……如果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婚姻家庭,她付出什幺都是欣然的……”

“可我妈呢,她投资了我爸的生意也投资了他的出轨……”

“我上了高中就自己出来住了,我那房子就是姥姥给买的,她说想让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我妈管我管的少,我爸常年在外地,但我一直以为他们彼此是相爱的……”宋珩自顾自说着,眼睛里蓄满了液体,他下巴微颤,长舒一口气,倔强的擡高头。

“不然,他们为什幺会结婚呢?”

“后来姥姥生病,前前后后花了很多钱了,宋之扬确实也掏钱了,大概是觉得这幺多年对我妈愧疚,后期在医院的那些花费都是他出的,后来……就是我姥姥病故之前的半个多月,有一个女的来医院闹说是他儿子出国的钱被人挪用了,但具体原因肯定远不至此,她气极出言……诅咒姥姥,还来指责小姨,我这辈子听过最恶毒最丑陋的话都是那个女人说的……”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妈哭,我小姨也在哭,只有我姥姥意识清醒些的时候一边一边唤着我的名字,无数次的化疗大小手术把她折磨的干瘦,可她脸上依然有一份从容祥和,她最后留给我妈最后一句话是离婚……”

“从那件事开始,我还有我妈才知道宋之扬,一直在外面还有家庭……”

“讽刺吗?她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理直气壮怪我妈花了我爸的钱!”

“他来请我去参加他和小三儿子的‌‎成‌‍‎‌人‌‎宴?”

“我怎幺会,我怎幺可能原谅他们。”宋珩的手指因为用力关节泛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更像白玉一般无暇又易碎。

宋珩双目猩红,余清音心里也一阵一阵疼,心里像是堵了什幺东西说不出的难受。

宋珩爸爸是做建材生意的,在宋珩眼里他爸就是个大老粗,再有钱也是土大款,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当然这种看不起在知道他爸爸出轨十多年以后迅速萌发、崛起、爆炸。

姥姥给了他清和的待人之道,父母给了他看似优渥的生活和常年忙碌的背影以及一切都放之不管不放心上的亲情。

“现在想想他说生意忙,一年半载不回家,其实是不愿意回来吧,他在A市有个家了,有女人有孩子……”

“我从小他就回来的少……他就这幺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妈幺?”

至少他是爱你的,毕竟你是他血浓于水的孩子,余清音的视线有点模糊,她双唇翕动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像是在为他爸爸开脱一样,好像是添了道德的枷锁,余清音无法用此来疏导宋珩,因为如果换做是她,她大概也会如此愤恨。

无计可消!

可是这些她也不能说,毕竟在父子亲情面前她也是个外人。

“都会过去的,他……那边不想联系以后就不联系吧!”余清音心有不忍,为他不平也为他心疼。

看着余清音一脸的郁色和沉重,宋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安抚的抚了抚她的后背,强撑着扯了扯嘴角:“别为我担心了,都过去了”

余清音心里更像是压了几千斤的石头一样沉重,想说点什幺又不知道说什幺,可她觉得自己应该干点什幺的,让他知道他不是孤身一人,至少还有她!

两个人沉默的各有所思,搂着她的胳膊一动不动像没有直觉一样。

“姥姥病重那段时间正好赶上了高三下半学期……后来是高考……我心情也一直不好……总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没考虑过你的心情……对不起……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我只顾自己却忽略了你……对不起……当时你肯定……”

“当时不知道你经历的事情……以为你只是不喜欢我……”提到从前,余清音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委屈。

“怎幺会,那时候确实……不知道怎幺样面对你,怎幺样面对我经历的事……”

“我当时给打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当真了……我们分手”余清音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胳膊,声音闷闷的。

“傻瓜……”宋珩突然笑了,吻了吻她的头顶,往事涌上来,他想到了什幺,又问,“你还记不记得你突然有一天换手机号了……我怎幺也找不到你……”

余清音如梦惊醒一般猛然擡起头,“对啊,你高考完的同学聚会也没去,我以为你是躲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我以为……我手机坏了……换了号码”

“那个女的在医院闹了一番,姥姥也突然呼吸衰竭接了抢救室,我半夜的才看到你的未接电话……再拨过去就打不通了……后来再也没有打通过……”

那时余清音以为宋珩故意不接电话,可她不知道……宋珩很晚才看到,凌晨两点宋珩在幽深静谧的医院长廊给她打了几十上百个电话,发了说不清的信息,那天晚上姥姥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他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祈祷哀求,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人在死亡面前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如此无能为力。

他想听听她的声音,想把自己的无助脆弱讲于她听,想对她道歉,不该对她发脾气,想让她等他回到C市,他把手机打到没电也只听到了冰冷的机器女声,那一刻宋珩绝望了,他觉得她对自己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是不是年少的喜欢,不过是喜欢,浓时也浓淡时也淡。

而于此同时余清音更是如此认为。

那段时间是宋珩的人生低谷,所有的不幸在他身上一一呈现,因为太过刻骨,他也不需要努力轻而易举就能回想起来当时的很多细节。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余清音泪哗哗的落,抱着他的脸手足无措。

“你没错,是我……如果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也许就好了……”

“我以为你对我的喜欢渐渐淡了……自卑的以为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后来也就赌气再也不去找你……”宋珩说。

“你那时候也是真的很坏……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哪有那样谈恋爱的……”余清音抹了把泪,为自己不平。

“我的错,怪我”宋珩赶紧哄,“我也是后知后觉对你的喜欢这幺深,以为你也是……”

不会爱,以为不爱,以为没那幺爱,以为对方也是如此。

“可你志愿还是报的A市”余清音看着他,“是因为我吗?”

宋珩神情有点不自然,轻咳一声别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

她往他身上靠了靠,身形紧紧相依,她没有说话只想这幺紧紧的靠着他。

“过段时间我们去看姥姥吧!”余清音轻声说。

“嗯”他反过来抱紧她,他心情平复了很多,眼底的漠然渐渐消退。

宋珩的心情在第二天早上才彻底转好,余清音躺在床上。

宿疲难消。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哄他开心就随便答应他在情事上的肆意妄为。

晚上的时候两人从洗澡开始就没停,浴室洗手台,浴室镜子,厨房,最后在床上又翻来覆去,宋珩伸手拿安全套的时候问她的意见,她就说了一句随便,然后……宋珩把每一盒都拆开,挨个实验,非逼着她说出哪个使用感最好。

真是作孽!

“以前我喜欢浴室,现在我发现厨房门后边比浴室更有感觉……下次做的时候你穿上那个围裙……只穿围裙!”临睡前宋珩一脸餍足,趴她耳边说。

“你变态”余清音咕哝着推开他。

“只对你变态”他咬了咬她的耳朵,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

辛亏白天不用上班也不用串亲戚,两个人在床上墨迹到中午才起,A市今年的冬天比往常还冷,半夜的时候还飘起了雪,薄薄的一层覆在万物之上。

万物蛰伏于寒冬之中,但坚信着凛冽和黑暗终将过去,坚信着不久后的春风万里。

房间里暖气开的足,两个人吃点东西就窝在床上拿着平板看电影,不知道那个情节戳到了宋珩的神经,他又兽性大发动手动脚起来。

“唔……你怎幺……没完没了了”余清音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子想后退。

“这……还……是……白天”她咬紧了下唇,一句话被他冲撞的支离破碎。

“谁说白天不允许……做爱”他的手指在她花核上打转,摧毁着她的神志。

覆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继续两浅一深的抽动,“外面太冷,还是里面暖和”

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句话瞬间作用于湿润精致的甬道,她一害羞就不自觉要夹紧双腿,收缩的内壁搅的他舒服只想驰骋。

“宝贝儿舒服吧?吸的我这幺紧?”说着他擡高她的下身,让她整个上半身呈现出上扬的角度,他插入的角度有了很大的倾斜,一点点的捅进去又抽出,故意重重的磨着她的敏感点。

“你……嗯啊……”余清音一个不留神,高亢的音节泄出。

扣在他颈后的小手慢慢往下滑,握住他草丛间的两颗。

“嘶……”被扰到的男人头皮一麻,整个尾椎骨像过了电一样,他抓住她使坏的手,覆在上面,哑声说,“乖啊,别使劲按,慢慢揉……”

她羞极想抽手,却被他牢牢扣住,被迫着为他双重服务。

她出神之际,他突然半跪着,把她一直腿架在肩上,另一只被迫敞开,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能欣赏到她沉溺情绪里的表情又看的清她的花穴怎幺吞吐着他的性器。

看着她巅峰以后,他继续轻拢慢捻控制着不释放。

“你怎幺像吃了‌‍‎春‎‌药‌‎‍一样……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气喘吁吁。

“‌‍‎春‎‌药‌‎‍?”他想了想,“嗯,下次我试试,就是不知道你收不受得了!”

“啊……呃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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