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有些害怕他的手再次伸进他的小穴里,但全身的零件都像散架一样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摆弄。出乎意料的是,陈易的手没有伸进来,体内的异物就像是被一根绳子牵引着,慢慢地滑了出来。
那个东西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温嘉突然放声大哭,这哭声像是积攒了好久一样悲怆,孤独地回响在客厅里。她很久没有哭过了,很久很久。
陈易倾身过来 ,和她一起躺在沙发上。沙发很大,温嘉被他抱在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别哭了,拿我和陈楠比,你真是够没有良心的。”陈易的声音从胸膛直接传出来。
“我给系了根绳子在上面。陈楠才不会系,他会放勾子进去,把人吊在天上,看血滴下来。”
”他玩女人的时候,用火钳焊下面,用针扎血字。你能完完整整地从他手上出来,我还挺惊讶的。“
温嘉哭得更大声了,泪水从陈易的胸膛滑过,很烫。
“好了好了,不说了。“
陈易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在被子里躺下。
温嘉很快就睡着了。
在梦境里,月华楼的一切都扑面而来,被解构又被重新架构。黄文文的嘶喊变成了她的嘶喊,那个男人坐在姜瑞丰的位置上,陈楠站在他的身边,他们狞笑着看向她。
她的四肢都被捆绑住,如陈易所说的被吊在天花板上,陈楠拿着火钳向她一步步走来。
婆婆呢?观音呢?胸前的观音呢?怎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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