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姨靠着墙，房内激烈的碰逗声，好一会儿才安静，她看着钟意寥寥倒到离开。

“钟姨。”

钟姨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把这个房间看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准进去。”

女服务员点头，看到钟姨屏幕上的人瑟缩了一下，是个二三十的青年，光头，面露凶相，看起来很不好惹。

“喂，小柔，跟你一起那个……走开，我们不约。”

一句话问的颠三倒四，孙天经皱着眉头成功推倒又一个妄想吃他豆腐的妖魔鬼怪，杨柔还是醉醺醺的趴那儿，问什幺就哼哼几句。

“我不知道……不知道哎，哥你好好看，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噼里啪啦的碎玻璃响掩盖了电话的震动声，姜淮躺在床上盖了床被子，之前裸露的地方被遮了起来，很规矩的一双手，姜淮还是被吓得尖叫一声，她闭紧了眼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之后那人却再无动作，不知道碰哪儿打翻了柜台上的玻璃杯，就着床头昏暗的灯光摸摸索索搬了把椅子坐在那儿了。

“你到底要干嘛？还要盯多久？”

姜淮想大声叫唤，她一条腿绷得发麻擡不起来，全身都开始动不了，迫切地想知道现在到底什幺时间了，从吼腔里断断续续蹦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麻……爸……”

“哎，乖女儿醒了！”

一入眼就是孙天经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棕及肩的卷发掉在姜淮脸上。

“孙医生，好。”

姜淮反应了两秒，挣扎着腿还没爬起来就被他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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