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祈川的动作又急又重,恶狠狠的将那昨夜已经被射的满满当当的花穴肏的啪啪的水声直响,强烈的刺激感逼的沧渊只能反射一般用双腿缠紧了祈川的腰,口中溢出些模糊的呻吟声来。
可怜那被肏弄了一晚上,直到堪堪天光微亮时才被勉强放过的子宫口又被狠狠的撞击着。
四肢和腰间的残留的酸软合着被突然侵犯的无措感,一重一重如同圆月下的潮水般涌向沧渊。明显的反应让怀里昳丽的美人有些难耐的蹙了蹙眉,继而睫羽轻颤,睁开了尚且惺忪的眼,那水光潋滟的湿润眼眸中还带着股迷茫,不知时擡头看向祈川,使用过度的喉咙喑哑着,越出几个音,“祈川?”
他的眼神干净澄澈,带着股孩童般的天真,语气中又带着疑惑,似乎是在疑惑为什幺那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面。
被他一看祈川理直气壮的气势瞬间软了下来,动作也顿了顿,瞬间心里生出几分心虚来,不过也仅仅是几分几缕,下一瞬又压了,把着双腿,压上去一个长挺将自己完完全全送来进去。
“不、不准……”沧渊被肏的双腿发软,快感一击一下惊醒了过来,一双眼儿瞬间睁的浑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狸奴。
沧渊虽生的一张昳丽浓艳、天生风流的美人面孔,平日里却多是冷淡,除非是弄极了,面上总是浅浅的少悲喜,神情淡淡的,仿佛若有风起,便御风而起,翩然出红尘。如今这模样当正是可爱的很。
祈川用手扶住了他的头,低头对这那双猫儿眼就吻了上去,又舔至了唇角,细碎的舔着,轻轻吮咬着那桃粉色的唇瓣,在舔过下巴,最后停留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处,一下一下舔磨着,色情极了。
沧渊被磨的发痒,双手抵在祈川的胸膛上用力的向外推拒着,可被肏软了身体早已在极致的欢愉中失了力道,动作软绵绵的,不像拒绝,反倒像那欲拒还迎。
“哥哥,真的不准吗?”祈川继续向下吻过那颤颤巍巍俏立的红果,一路吻到圆润的肚脐处,舌尖一寸一寸舔舐过沧渊的皮肤。擡起头来看沧渊,一双眼睛鹿眼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可怜巴巴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祈川自然知道如何让自己的神明心软,神明呀!最舍不得自己的信徒哭了。当初他就是凭借着这幅模样让沧渊在雪地里将他捡回家,也是凭的着幅可怜模样一步步攻略心房,将这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凡尘成了他怀中的美人。
当然他也更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他所凭借的从始至终都是神明对自己的偏爱,因为偏爱所以心软,因为偏爱所以自愿入笼来。
他的指尖轻轻点着沧渊被顶着鼓起个小丘的腹部,按了按,身下动作有急了几分。
沧渊随着他的动作望去,只见祈川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自己那微微红肿胀气的花穴,力度之大,速度之猛烈,几乎可以看见花穴被肉棒肏出翻红的媚肉,看见那肏出穴外的淫水还没有来的急流出就已经被打成了白沫,被磨的大的不行的阴蒂像颗熟透了的果子一样掉在外面,湿漉漉的向外淌着水……
太淫荡了!看到自己这般情形,饶是他是个不知活了多久的老神仙,也不知与祈川赤裸着相交了多少遍,青天白日的用着双性身体与祈川负距离相交,莫名的让他有了几分不明的羞耻,当即红了双颊,又羞又恼的红了眼眶。
白日怎可宣淫,更何况体内还有……
“白日、白日不可宣淫……”他紧咬着唇,极力控制自己不可发出呻吟声来,艰难的维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清醒,不让自己完全陷入情欲的陷阱之中。
“哥哥~真的不准吗?”祈川将头埋着沧渊的怀中,像孩童在母亲怀中那样摇着头撒娇,他的发尾、鼻尖轻柔的扫过已经完全凸起的奶头,又酥又软感觉,让沧渊迷迷糊糊的迎合着快感,挺起胸乳,微微摆动奶子,荡出一层又一层柔软旖旎的乳波来。
此时祈川却向后退了退,将自己的物件从身下人穴里抽来出来。
沧渊只觉的突然一虚,那硕大无比、满满当当塞满整个穴的性器猛地抽离,龟头刮过柔软敏感的穴内壁,带出来一群依依不舍的媚肉和一大股淫水来。
失了大肉棒的堵塞,被肏了一夜的合不拢,只能露出个小口的花穴只能淫水混着精液疯狂涌出来。
“啊~不要~”美人只能羞愤地用手捂着那穴,却怎幺捂也捂不住,只能一大股一大股的向外涌出,像是口源源不断的泉眼。
好不容易过了几息,才喘着呼吸将穴里的东西都排了出来。祈川又贴了上来,将自己的肉棒抵了上来,不怀好意的一下一下浅浅撞击着花穴口,细细磨着花穴口的软肉。
“哥哥,准不准?”祈川攀上沧渊的脖颈,伸头含住了那已经红透了的耳垂。
他那物又粗又大,沉甸甸的颇有分量,此时重重鞭挞着沧渊嫩的不行的花穴,又疼又爽,打的刚止水的桃花穴又“噗嗤噗嗤”的喷出水来。那硕大的龟头旋着磨着那花口,却始终不进去,让动了情的花穴的痒的不行,动了动软肉,竟然一口将那龟头含了进去。
“哥哥下面的嘴看来是饿了。”祈川含住他的耳垂,舔了舔,声音低沉带笑,眼神却侵略性十足的盯着沧渊赤裸着的美妙身体。
祈川那物撑开了穴口,抵在花穴尚浅处连连肏了数下,磨的穴口的软肉湿漉漉的软糯成一滩春水,沧渊只觉的自己身体里的淫性又被满满当当的激了出来,穴里不断的收缩着,痒的不行,只想那肉棒能好好进去捅一捅,解了他这春情来。
“哥哥,准不准?”祈川却始终不肏进去,反而坏心肠的一手箍住了美人的腰,一个翻转,从床上坐了起来,又让沧渊跨坐到了自己上来,另一手擡起软臀来,往上抱了抱,让自己的龟头有意无意的略过那脂红色的穴口,同时时不时的往上挺了挺腰,浅浅往里面肏深了几分,磨着那花穴淫水直流。
这语音看似是在请求,动作却是在逼迫。这和青楼倌院中的妓子一边说这好大好深,吃不下,不要了,一边又有技巧的收缩穴肉,摇着奶子、屁股迎上去,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逼的人不得不钻进情欲之中。
沧渊却被磨的没有心思想这些,强烈的渴望让他忍不住,他无比渴望着祈川那肉棒能够肏进去。
他看向祈川一双美眸中也染上来浓郁的欲色,眼睛眉梢带着无尽春意,咬着唇看着祈川,不言勾引,却满是勾引。那艳红的舌尖似乎无意的舔了舔嘴唇,无声的邀请着。
寻常心尖尖上的人这般情态,祈川早就冲上去,压上身去,直挺挺的肏的美人淫叫连连,而今天却仿佛被勾起了所以的坏心思,他笑了笑,“哥哥想要什幺?说出来……”
沧渊自然知道祈川此时的小心思,无奈的只能出言邀请,“进来。”
说这双腿缠上来祈川的腰,穴儿也尽力的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团湿热的淫水来,恰恰浇到了祈川的龟头上。
“进去那了?”祈川佯装不懂。
沧渊心中有些羞恼,垂着眼不肯说。他知道祈川想要听什幺,也知道他怎幺做是为什幺,他在试探着自己的底线,在试探着自己能不能为他做出改变。
祈川要他说出:要祈川的大肉棒肏进我的骚浪花穴这样的话。
沧渊从来不觉得将欲望赤裸裸的表达出来是可耻的,毕竟神明也不是神台上泥塑而成的神像,他们也心,也就有欲望,甚至可以说他们对待欲望是比人更为坦荡。所以并不是因为话本身而感到羞恼,而是这话语中隐藏的小心思,这般类似祈求的话一说出口,他们之间的有些东西也就一去不复返了。
有些东西他们心知肚明,却又不敢明说。
他忽视着自己内心的声音与渴望,沉默不语。
见沧渊不说话,祈川知道今日是听不到那示软的话了,更也知道囚住这北冥之海的玄武,不可操之过急,要一步一步来。他俯身在沧渊娇嫩欲滴的耳垂上轻轻舔弄,一只手摸到了那对大奶子上揉捏着这那饱满的奶肉,另一只手摸索着揉捏着美人前面昂扬着的秀美性器,“哥哥,你要说要祈川的大肉棒肏进我的浪穴里!”说这,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一举夺魁,猛的肏了进去。
“啊~”美人被这猝不及防的顶弄惊了一下,穴也随之一紧,窒息的夹着那肉棒,令其进退两难。随即反应过来后,又立刻软了穴肉,谄媚的迎了上来。
祈川的动作开始加快,发了狠的肏着,动作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那硕大的肉棒狂插着花穴,两颗卵囊击打着美人的腿心,发出啪啪啪啪的拍打声。那骚浪的花穴此刻被满满当当的全部填满,那含着肉棒的穴口的骚肉不断蠕动着,像无数口美妙的令人窒息的小嘴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冷清的神明仿佛变成了妓馆中给钱就能肏的骚货,全身上下被肏出来暧昧的粉红色,微微颤抖的张开穴来,迎合着男人的肏弄,胸前两坨粉肉山也随着动作晃荡着,像两个淫荡的粉兔子。 那兔子被人掐住肚子,被人从根到奶头揉捏了个遍。
祈川把住美人腰狂抽乱插着,身下紫黑色的粗大肉棒在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打出水来,溅出一大股腥甜味来。他用力耸动着劲渡的腰,俯下身将美人乱飞的红糯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啧地吮吸了起来。
强烈的毫不掩饰的简单粗暴的拥向沧渊,美人只能无力地张着腿,任由身上那人对他肆意肏干,淫荡的玉白脚趾无力地蜷缩,玉璧揽着祈川的颈脖,头向后仰着,挺出一对浪的不行的奶子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着,迷离着眼,摇着肥美的臀去迎合着无法无天的大肉棒。
“嗯~啊啊啊!太深了~”美人意识恍惚的呻吟浪叫着,祈川一击长肏,肉棒正好抵着那脆弱的宫口,磨了又磨。沧渊似乎想起了什幺,连忙出声,“啊啊啊!那是子宫不、不能进去……”
祈川却并没有理会,直起腰身,毫不留情地猛然一插,重重的狂肏进那最深处的子宫,大赤赤的将那宫口搅的天翻地覆,一点点的动作强势的碾过每一寸软肉,将其肏的一片顺从,只能蠕动着谄媚讨好着吮吸着肉棒,妄图将这肉棒完全留在里面。
祈川得寸进尺的又往里面挺进去了几分,突然肉棒似乎都肏到了什幺,祈川一僵“这是什幺?”
肉棒顶着穴里的一片软肉,龟头处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圆润的硬东西,个大似乎与自己着龟头一般大小,表面似乎很光滑,带着圆润的弧度,他又朝其顶了顶,看向沧渊。
“这是什幺?”感觉像是珍珠。
被他一挺那东西进的更加进去了,抵着子宫的最深处,磨出一股淫水来。
听见祈川的询问,沧渊浑身一僵,却又很快软了下来,避开祈川的眼睛,小声回答道:“是珍珠。”
蚌类在受到小沙粒等外物入侵时,会围住入侵物,一层复一层地分泌珍珠质,最后形成珍珠。
人类的精液缺乏灵气无法使得神明受孕,更没有被消化的必要,对于神明的子宫更像是沙粒一样的入侵者,于是便将它们聚成缩小成了一小团,再由一层又一层的淫水包裹成,最终形成了这淫水珍珠。
沧渊原本是想寻个机会背着祈川将这珍珠取出,如今被发现了,脸上不禁带出来几朵颜色更深的红云来。
“珍珠?”祈川好奇的问。
“昨夜你未曾清理,你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便……便生出来这物……”
虽然沧渊的解释并未详尽,祈川却从这未尽的话中知道了这珍珠的来历,心里对着这珍珠好奇不已,想仔细看看,身下未满足的肉棒却不乐意了,被这湿热的穴勾的胀的发疼,只好挺着腰连连肏了数下,将那滚烫炽热的一炮精液满满当当的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烫……要、要死了~”被子宫被内射的滚烫温度让沧渊本就迷离更加涣散,只能浑身瘫软的接受着冲击,凶猛的快感流过四肢百骸,直冲头骨,刺激着沧渊痉挛着颤抖着,花穴紧紧夹着大肉棒,最深处泄出一股股阴精,推动着珍珠撞在了祈川的大龟头上,然后又被龟头狠狠的顶回了花穴最深处。
那滚烫的精液凶猛地注满了美人的子宫,甚至让他平坦白皙的肚皮微微凸起,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依旧尽忠职守的堵着那花穴,堵着自己的精液将那穴儿塞的满满当当。
看来呀,那花穴中又要添上几颗小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