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舟渡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崽子，彻底呆住了。

啊？什么东西？

如果说符肃北之前那一通奇奇怪怪的话他还能当个乐子听，他对自己的动手动脚也能当成戏弄来看，那此刻这四个直白热辣到直击人灵魂的字……

“你，你……”他声音颤抖，不可置信：“你居然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符肃北：“……”

告白说给聋子听，媚眼抛给瞎子看，他突然觉得，就算他当年不暗中破坏楼舟渡那几段恋情，他们十有八九也走不到一起。

他耐心解释：“我不是在羞辱你。”

楼舟渡：“那是什么？”

符肃北刚说了一个“我”字，楼舟渡的手机响了。

他的手机在刚才的混乱中掉到了驾驶座的夹缝里，符肃北看了他一眼，保持着压制的姿势不变，慢慢俯身将左手探进去捞，随着身体重心前倾，之前抵进楼舟渡腿心的膝盖压得更深，接着，两人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动作的尴尬之处。

楼舟渡：“……”

符肃北：“……”

楼舟渡缓缓说：“你是故意的？”

符肃北低头把手机捞起来：“我不是。”

你不是你就把腿移开啊！！顶男人的鸟让你很满足吗？！

符肃北立马按下了接听键。

致电来的是楼母，这位毫不犹豫把儿子卖给了名义上儿媳的母亲温婉又愧疚地说：“舟渡，接到洲洲了吗？”

楼舟渡还能说什么：“接到了。”

楼母接着：“那肃北呢，你俩见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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