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在帐内愈发浓烈,白梦卿绷紧的腰肢在皇帝掌下颤抖,像张拉满的弓。
滚烫的器物一寸寸挤入他体内,那处昨夜才被父亲使用过的入口艰难地吞咽着,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疼。”他下意识咬住唇,齿间溢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咽下。
额前碎发早已被冷汗浸透,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衬得眼尾那抹红愈发艳烈。
皇帝俯身,胸膛贴着他汗湿的背脊,低沉笑声震得他耳膜发麻:“白卿这副身子,倒比朝堂上伶牙俐齿的模样诚实得多。”说罢恶意地顶了顶胯,满意地感受内里骤然绞紧的湿热。
白梦卿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指尖在锦被上抓出凌乱褶皱。他本该抗拒的,可高热未退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内壁自发地吮吸着侵入者,将疼痛转化为扭曲的快感。
腿间玉茎颤巍巍抬头,顶端渗出清液,在明黄锦缎上洇出深色痕迹。
“瞧瞧。”皇帝掐着他下巴迫他转头,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官袍半解挂在肘间,素白中衣大敞,露出布满淤痕的胸膛。
而皇帝玄色龙袍衣冠齐整,唯有腰间玉带松散,形成鲜明对比。“白大人现在像什么?”
白梦卿闭上眼不愿看镜中淫靡景象,却被身后突然加重的顶弄逼出惊喘。
皇帝掐着他腰肢发狠地撞,每一次都精准碾过体内那点,快感如潮水漫过脊椎,他仰起脖颈,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滚动。
皇帝咬着他耳垂低语,“像被玩坏的偶人,线都攥在朕手里。”
剧痛与快感交织中,白梦卿涣散的视线掠过御榻旁的紫檀案几,那里摊着几本奏折。
“分心?”皇帝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嫩肉,尖锐疼痛让他浑身一颤。
滚烫手掌顺着腿根滑向胸前,恶意揉捏那两点红肿茱萸,“看来是朕不够卖力。”
白梦卿被翻过来面对皇帝时,后穴因体位变换绞得更紧。
皇帝闷哼一声,眼底欲色更浓,俯身啃咬他锁骨旧伤。
皇帝动作忽然温柔起来,舌尖舔过他胸前针眼,手掌安抚般摩挲腰侧鞭痕。“疼就抱紧朕。”低语如蜜,手上却不容抗拒地将他双腿折向胸前,进得更深。
白梦卿在灭顶快感中失神,指尖无意识陷入皇帝后背。
明黄帐幔在视线里摇晃如浪,他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与肉体拍击声混作一处。
当皇帝咬住他喉结时,一股热流在体内迸溅,烫得他脚趾蜷曲,眼前炸开斑斓色块。
余韵未消,皇帝已抽身离去。
白梦卿瘫软在龙榻上,看着对方从容整理衣冠,玄色龙袍掩去所有情欲痕迹,转眼又是端方天子模样。
只有他像被暴雨打落的花,官袍皱巴巴裹在身上,腿间黏腻一片。
“来人。”皇帝唤太监进来,却亲自用狐裘裹住他,“送白大人回府。”
回府轿辇上,白梦卿蜷在狐裘里轻颤,体内皇帝的东西缓缓流出,浸湿衬裤。他抚过腰间指印,想起燕啸云也曾这样掐着他腰说:“阿卿的腰,一掌就能握过来。”
他拢紧狐裘,上面龙涎香令他作呕。
但没关系,再忍忍。
他至少要忍到为燕啸云报仇之后才行!
而害死燕啸云的仇人到底是谁,他也早有判断。
暮春的雨丝缠着柳絮,白梦卿执伞立在兵部朱门外,官袍下摆已洇出深青水痕。
他刻意选了最素净的月白中衣,领口却仍残留着前夜皇帝啃咬的淤痕,不得不将交领拢得严严实实。
“白大人来得巧。”兵部主事迎出来,目光在他腰间玉带上打了个转,“刘侍郎正在藏书阁校勘军报。”
阁内龙脑香混着陈旧墨味,白梦卿指尖抚过檀木架上的卷宗,忽然有温热呼吸喷在他后颈,刘侍郎不知何时已贴近,蟒纹补服蹭过他肘间。
“白侍读也对兵甲感兴趣?”男人粗粝手掌覆上他手背,带着厚茧的拇指摩挲他腕间淡青血管,“还是说?”突然发力将他按在书架前,“在找这个?”
泛黄纸页在眼前展开,燕啸云笔迹刺得他瞳孔骤缩。
那页边境布防图角落,赫然留着暗褐血渍。
“下官不明白。”白梦卿后腰抵着坚硬木棱,身前却是刘侍郎逼近的躯体。
对方身上沉水香熏得他作呕。
“装什么清高?”刘侍郎嗤笑着扯开他衣带,官袍霎时滑落肩头,“满朝谁不知道白大人是圣上专用的——”粗糙手指探入中衣,掐住他胸前茱萸,“玩物。”
书架剧烈晃动,青瓷笔洗坠地粉碎。
白梦卿被迫趴在《军械录》摊开的页面上,冰凉的宣纸贴着胸膛。
刘侍郎撕开他亵裤时,他死死盯着那页血书,任由对方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
“果然被调理得极好。”刘侍郎掐着他臀瓣掰开,沾了茶水的指节突然刺入尚未痊愈的秘处。
白梦卿闷哼一声,额角抵着书脊沁出冷汗。昨夜承欢的痕迹犹在,此刻又被强行拓开,疼得他小腿痉挛。
铜镜映出淫靡画面,绯红官服堆在腰间如残破花瓣,素白身躯被古铜色躯体笼罩。
刘侍郎咬着他耳垂低语:“叫啊,就像在龙床上那样。”突然挺腰贯穿,书案上的青玉镇纸被撞得砰砰作响。
白梦卿咬破嘴唇将呻吟咽下,涣散目光仍锁着那页军报。
当刘侍郎扳过他下巴索吻时,他假意顺从地微启唇瓣,却在对方舌尖侵入时狠狠咬下。
“贱人!”刘侍郎吃痛抽了他一耳光,却将他双腿折得更开。
鲜血顺着白梦卿唇角滑落,在军报上晕开新鲜红痕。
他忽然低笑起来,染血的唇像揉碎的朱砂。
“大人若弄死了我。”他喘息着夹紧体内凶器,“怎么跟圣上交代?”
这句话果然奏效。
刘侍郎动作顿了顿,转而掐住他腰窝发狠顶弄。白梦卿趁机将染血的军报残页塞入袖中,指甲在对方背上抓出淋漓血痕。
疼痛与快感交织间,他听见阁外传来打更声——戌时三刻,皇帝惯常召他入宫的时辰。
刘侍郎最终在他体内发泄时,白梦卿正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
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月光漏进来,照在他被蹂躏得狼藉不堪的身躯上,像给白玉瓷器描了层银边。
“三日后再来。”刘侍郎系着腰带将铜钥匙拍在他红肿臀尖,“否则。”拇指抹过他锁骨齿痕,“燕啸云怎么死的,白大人很快就会知道。”
燕啸云的死果然与他有关!
第二日。
白梦卿立在刘府偏院的紫藤架下,月白中衣被夜露浸得半透,隐约透出腰间未消的指痕。
他刻意没束腰封,任由衣襟在夜风中微敞,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咬伤——那是今早皇帝在御书房留下的。
“白大人倒是准时。”刘焕的声音混着酒气从廊下传来。男人只着靛青寝衣,腰间玉带松垮挂着,露出胸膛上几道结痂的抓痕。
白梦卿垂眸行礼,后穴却因记忆中的疼痛下意识收缩。
三日前在兵部藏书阁,这人就是用那根玉带将他双手缚在身后,硬生生操得他膝头磨出血来。
“下官来取边关军报的副本。”他故意让袖中密函露出半角,雪色手腕在月光下泛着瓷光,“圣上明日要问雁门关军械。”
话未说完就被掐着下巴抬起脸。刘焕拇指碾过他唇上结痂的伤口,铁锈味在舌尖漫开。
“这套说辞留着哄陛下罢。”
男人嗤笑着扯开他衣带,讽道:“穿着陛下赏的云锦来我这儿,白大人当真不怕死?”
骤然暴露在夜风中的肌肤激起细密战栗。白梦卿余光瞥见廊下阴影里候着的侍卫,个个眼睛都盯在他敞露的胸膛上。
那里还留着昨夜皇帝用鎏金护甲划出的红痕,像朱砂描就的淫靡纹样。
“大人若不要。”他作势拢衣,却被猛地按在紫藤架上。
花瓣簌簌落了满身,有几片粘在汗湿的颈间,随吞咽动作轻轻颤动。
刘焕的手掌像烙铁般贴着他后腰往下滑,隔着纱裤揉捏那两团软肉。“装什么?”粗糙指节突然刺入腿心,借着晨间未干的润泽顶进半截,“这里还含着陛下的龙精吧?”
白梦卿仰头闷哼,喉结在月光下划出脆弱弧度,他今日确实被皇帝按在御案上弄过,此刻后穴又肿又热,被手指插入时发出黏腻水声。
“里头比上回还软。”刘焕抽出手指,带出几缕银丝,“看来陛下没少疼你。”突然将他翻过去压在石桌上,冰凉的青玉砚台贴上小腹,激得他腰肢一颤。
绸裤被撕开的裂帛声惊飞檐下宿鸟。白梦卿攥着散落的军报,任由对方掰开他臀瓣。
夜风灌入腿间的凉意很快被滚烫器物取代,没有扩张的侵入疼得他指甲在石面刮出白痕。
“夹这么紧。”刘焕掐着他腰窝发狠顶弄,玄铁扳指硌得皮肉泛青,“莫非陛下平日满足不了白大人?”
剧痛中白梦卿忽然低笑起来。
他反手勾住男人脖颈,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对方青筋暴起的咽喉:“刘大人连、连奏章都要抄圣上的句式。”被顶得破碎的喘息像掺了蜜的毒,“在床上,倒学不会陛下的章法。”
这话果然激得身上人暴怒。
刘焕拽着他发髻往后一扯,白梦卿被迫反弓着腰承受更凶悍的冲撞。
悬在桌沿的脚尖够不着地,随着动作晃出雪色残影,像垂死挣扎的鹤。
当刘焕咬着他后颈泄身时,白梦卿正盯着滚落在地的密函——那是他故意让刘焕看见的假情报。
真货早被他叠成小方块,借着方才的挣扎塞进了男人松脱的玉带夹层。
“三日后戌时。”刘焕抽身时带出混着血丝的浊液,随手抹在他凹陷的腰窝里,“穿陛下赐你那件鲛绡纱来。”粗糙掌心拍打他红肿的臀尖,“要是再敢用香粉遮掩痕迹。”
威胁化作锁骨上新的齿痕。
白梦卿趴在冰冷的石桌上缓了许久,直到听见院门落锁声才支起身子。
白梦卿知道再过两个时辰,皇帝派来的轿辇就会停在府门外。
他必须赶在那之前洗净身上,包括后穴里正在缓缓流出的、混着血丝的浊液。
暮色如血,白梦卿在申时被刘府家奴截住。
那青铜腰牌硌在他掌心,与御赐玉佩碰撞出清脆声响——距皇帝召见只剩半个时辰。
“大人今日在兵部值房。”家奴眼神滑过他束得一丝不苟的腰封,“说白侍读若迟了,燕将军那封绝笔信就送去给陛下赏玩。”
紫檀木门在身后关合时,白梦卿闻到了熟悉的沉水香。
刘焕正在案前批阅军报,玄色官服下摆沾着墨渍,见他来了也不抬头,只将鎏金漏刻往案边一推——刻漏显示酉时二刻。
“脱。”
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洇出污痕,白梦卿盯着那团墨迹解开玉带。
中衣下摆还沾着晨间皇帝射进的精水,干涸后凝成浅黄斑块。
刘焕突然拽过他手腕,鼻尖凑近他颈侧轻嗅。
“龙涎香混着朕水。”
粗糙拇指按上他喉结,“白大人倒是会节省时辰。”说罢撕开他雪白中衣,昨夜皇帝用朱砂笔在他乳首画的梅枝顿时暴露在暮光里。
白梦卿被按在沙盘上,冰凉的木制城池硌着大腿内侧,刘焕却故意慢条斯理地抚弄他腿根:“听说陛下今早用奏折插进这里?”
两根手指突然刺入尚未闭合的穴口,“不知比起军报,哪个更合白大人心意?”
沙盘边缘的铜钉划破他臀肉,血珠滚落在边疆地形图上。
白梦卿咬唇忍痛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对方,刘焕终于解开绯色官袍,紫红性器拍打他渗血的腿心。
“自己坐上来。”刘焕往太师椅上一靠,手中把玩着刻漏,“漏尽之前若不能让本官尽兴。”
腰间玉带扣突然弹开,露出半截染血的密函。
白梦卿颤抖着跨坐上去,入口被撑开时发出黏腻水声。
他今日已被皇帝使用过三次,内壁敏感得几乎受不住摩擦,偏偏刘焕掐着他腰不许他快些。
“酉时三刻。”刘焕突然掐住他乳首,“陛下此刻该命人备轿了。”说罢猛地向上一顶,白梦卿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前端竟直接泄出清液,溅在对方玄色补服的獬豸纹上。
刻漏滴答声里,刘焕掐着他胯骨凶狠抽插。白梦卿被颠得发髻散乱,金镶玉的簪子当啷落地,露出颈后三颗朱砂痣——那是今晨皇帝用唇脂新点的。
“真该让陛下看看。”刘焕突然咬住他喉结,“他的白卿被臣子操得流水的样子。”滚烫手掌拍打他臀尖,在雪肤上留下鲜红指印。
白梦卿眼前发黑,刘焕掐着他后颈射进深处。
白梦卿双腿痉挛着夹紧对方腰身,听见门外传来更鼓——酉时六刻,皇帝派来的轿辇已停在府外半刻钟。
“穿好。”刘焕随手扯过染血的军报擦他腿间浊液。
白梦卿踉跄扑到铜镜前整理衣冠,镜中人眼角绯红,锁骨处新添的牙印正渗着血珠。
最可怕的是双腿间止不住的颤抖——刘焕这次竟故意没让他清理,半凝固的精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
御书房。
龙涎香浓得呛人,白梦卿跪在青玉砖上,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后腰,鲛绡纱衣下摆黏在腿根,每寸移动都撕开半干的血精混合物。
他盯着金砖上摇晃的烛影,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混着玉佩轻响。
“抬头。”
玄色龙纹靴尖挑起他下巴时,一滴浊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皇帝俯身的阴影笼罩下来,鎏金护甲刮过他颈侧新鲜齿痕。
“刘焕的牙印。”低笑震得他耳膜发麻,“比朕咬得深。”
白梦卿瞳孔骤缩。
鲛绡纱明明遮住了锁骨,皇帝却连齿间距都辨得分明,他本能并拢双腿,却挤出一股温热血丝,在青砖上洇出暗红圆点。
“疼么?”
龙纹袖口擦过他唇角,突然探入他口腔,护甲压着舌根搅弄,逼出黏腻水声。
“含着别人东西见朕,白卿愈发大胆了!”
指尖抽出时带出银丝,故意抹在他晕红的眼尾。
白梦卿喉结滚动,官袍下摆突然被掀开。冰凉玉带扣贴上腿根,激得他浑身一颤。
皇帝单手解开他腰封,龙袍下摆擦过他绷紧的小腹,突然掐着他后颈按向胯间。
白梦卿被迫贴在绣金龙纹上,鼻尖撞到勃发的硬物。
玄色衣料透出沉香,却掩不住麝腥气。他颤抖的睫毛扫过皇帝腰间。
“含住。”
皇帝揪着他发髻往后扯,露出喉结上未消的掐痕,“用伺候刘侍郎的能耐。”
粗热性器捅进口腔时,白梦卿看见案头摊开的奏折。
朱批“燕啸云”三字被血圈住,正是他昨夜偷换的密件,喉头被顶得发呕,涎水顺着下巴滴在密函上,晕开“通敌“二字。
皇帝突然抽身,精液溅在他痉挛的咽喉。
“查够了吗?”
龙袍窸窣声里,鎏金甲尖划过他乳首,指尖突然掐住红肿茱萸,骂道:“一个死人,早都化成灰了。”
白梦卿咬破的唇瓣骤然失血。
他挣扎着去够密函,却被铁钳般的手掌翻过来。官袍前襟擦过青砖,露出腰窝里半干的白浊——那是刘焕故意涂抹的印记。
“真脏。”九龙佩玉压上他脊背,皇帝就着这个姿势解开玉带。
紫红性器挤进臀缝时,白梦卿听见皮肉摩擦的黏腻声响。
没有扩张的侵入撕裂伤口,他十指在砖面抓出血痕,却听见头顶愉悦的叹息。
“夹着刘焕的精血挨操。”滚烫手掌覆上他小腹,“白卿这里,是不是格外热?”
皇帝猛地顶到最深,撞出他喉间破碎呜咽。
铜镜映出淫靡画面:绯红官袍堆在腰间,雪白臀瓣被撞得发红。
皇帝俯身咬住他后颈,指尖寻到胸前敏感处重重一拧。“叫出来。”另一只手突然探入他口腔,抠弄湿软的舌,“让朕听听,比方才在刘府时,呜啊!”
白梦卿狠狠咬住口中手指。
血腥味弥漫的瞬间,后穴绞得皇帝闷哼出声。
他趁机挣出一臂,染血的指尖够到案上烛台。
“啸云的……”喉间涌上的血沫堵住话语。
摇晃的烛火里,他看见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像是期待,又像怜悯。
龙纹靴突然踩住他手腕,皇帝抽送的动作愈发凶狠,龟头碾过体内敏感处,扯着他头发撞向铜镜。
皇帝舔去他耳后血珠,身下撞击却温柔起来,指尖抚过他痉挛的小腹,突然掐住他翘立的玉茎,掌心恶意摩挲顶端。
白梦卿在灭顶快感中颤抖。
当皇帝咬住他肩头泄身时,他沾血的指尖终于碰到烛台边缘。
“陛下。”他忽然放软腰肢,后穴讨好般吮吸体内器物,“臣知错了。”
皇帝抽身时带出混血的精液,随手用龙袍下摆擦过他大腿。
“三日后秋猎。”
玄铁扳指摩挲他红肿的唇,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穿骑装来。”
白梦卿瘫在血精狼藉中。
三日后。
白府内室。
白梦卿立在鎏金穿衣镜前,鲛绡骑装收束出窄腰长腿,玄色皮质护腕勒着雪白腕骨。
他指尖抚过腰间玉带,忽然从镜中看见父亲的身影。
“穿成这样勾引谁?”白父粗粝手掌掐住他后颈,蟒纹官服蹭过他裸露的肩胛,“秋猎场可不止圣上一双眼睛。”
铜镜映出他被按在妆台上的模样,骑装下摆被掀至腰际。
父亲玄铁扳指刮过腿根尚未消退的指痕,昨日刘焕留下的咬伤再度渗出血珠。
“父亲,明日要……”他挣扎时金镶玉腰带撞在青石地面,碎玉迸溅如泪。
白父却掰开他臀瓣冷笑:“被多少人玩烂的身子,装什么清高?”
“夹紧了。”白父在儿子身上肆意享受过之后,才终于肯放他离去。
寅时的宫道尚浸在墨色里,白梦卿却已在御辇中颤抖,龙涎香混着精液腥膻,皇帝正用鎏金护甲刮他喉结。
“白卿这身倒精神。”玄色大氅下,滚烫器物抵着他尾椎,“比三日前在书房时,更欠操。”
辇轿颠簸中,白梦卿被迫跨坐在皇帝腰间。
未着衬裤的臀瓣直接贴上九龙纹玉带,金线刺绣磨得旧伤生疼。
他后穴还含着父亲射进的浊液,此刻随颠簸溢出,打湿明黄坐垫。
“刘焕碰过这里?”皇帝突然掐住他乳首,身下重重一顶,“还是你父亲?”
剧痛中白梦卿仰颈喘息,锁骨朱砂痣擦过对方龙纹刺绣。
御辇转过朱雀街时,一缕晨光漏进来,照出他腿根干涸的血精混合物——那是今晨父亲用砚台棱角捅出来的。
“都、没有。”他谎话被撞碎在喘息里,指尖在皇帝后背抓出红痕。
骑装排扣崩落两颗,露出胸前未消的牙印。
皇帝却忽然温柔起来,掌心抚过他小腹:“瘦了。”指尖在肚脐下方徘徊,“这里。”话未说完,辇外传来号角声——猎场到了。
秋阳穿过槭树林时,白梦卿正伏在断崖边。
他盯着百步外的刘焕,掌心匕首已焐得发热,骑装下摆沾满草汁,那是方才被皇帝按在猎场草丛里弄的。
他等不了了。
当了文臣太久,几乎让他忘了,他的武力其实并不逊色于谁。
也许燕啸云那个笨蛋也有说对的地方,某些时候,直接动手或许更有用。
“刘大人。”他扑倒对方的瞬间,刀尖抵住对方咽喉,“你告诉我,燕啸云怎么死的?”
刘焕的古铜色胸膛上还留着他三日前抓出的血痕,听闻这话,却低笑起来,拇指抹过他染血的唇:“白大人这身子……”
话音未落。
他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落叶堆里,“比兔爷还骚。”
匕首当啷落地。
白梦卿挣扎时,身上骑装彻底散开。
刘焕咬住他耳垂吐露的真相,比刀刃更锋利:“是陛下,你个蠢货!”
“你夜夜与陛下交欢,竟能调查到我头上来,是你太蠢,还是陛下太聪明呢?”
他瞬间失神,被男人趁机扯开衣襟。
白梦卿在剧痛中蜷缩,说不上身体和心中哪里更痛。
槭树红叶簌簌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刘焕古铜色身躯压着他陷进落叶堆,粗粝手掌掐着那截细腰往胯下按。
白梦卿染血的指尖抠进泥土,腿根被玄铁扳指刮出红痕。
骑装早被撕成破布挂在肘间,晨露混着汗珠在腰窝积成浅洼,随撞击晃出淫靡水光。
刘焕咬着他耳垂,突然发狠顶弄,撞得他喉间溢出甜腻呜咽。
枯叶在挣扎中簌簌作响。
白梦卿涣散的瞳孔映出天际盘旋的猎鹰,是燕啸云曾经最喜欢的动物,他忽然绷紧腰肢,后穴绞得刘焕闷哼出声。
“你没骗我?”他嗓音沙哑,混着血腥气。
刘焕掐着他下巴迫他转头,两人交合处扯出银丝:“蠢货,陛下亲手喂的鸩酒。”
白梦卿瞳孔骤缩。
鸩酒!
燕啸云真正的死因,的确是这个。
他在震惊与痛苦之际,腿间器物却可耻地硬了,刘焕趁机将他翻过来,紫红性器在晨光中拍打他小腹,粗糙掌心裹住他翘立的玉茎,嘲笑道:“听说仇人是陛下,反倒流水了?”
剧痛与快感撕扯间,白梦卿忽然勾住刘焕脖颈,挣扎着问道:“大人想要什么?”
“聪明。”
刘焕拽着他发髻往后仰,胯下顶得更深,低声道:“戌时引陛下来断龙崖。”
汗湿胸膛贴着他后背,蟒纹补服摩擦着乳尖,滚烫精液灌进深处的瞬间,白梦卿听见自己“嗯”了一声。
断龙崖。
暮色如血。
白梦卿跪在悬崖边缘,瞳孔里映出崖下晃动的火把——那是他亲手引来的刘家私兵。
可当铁甲碰撞声逼近时,四周林间突然竖起明黄龙旗,埋伏的禁军弓箭手让刘焕脸色骤变。
“陛下!”刘焕的蟒纹补服被箭矢钉在松树上,古铜色脖颈暴起青筋,仍想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大吼道:“都是白梦卿的主意!”
话未说完就被皇帝一剑贯穿咽喉。
热血溅在白梦卿脸上时,他看见皇帝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地牢的霉味混着血腥气,白梦卿被玄铁链吊在刑架上,雪白身躯在火把下像尊破碎的玉雕。
骑装早被撕成破布,腰窝里干涸的精斑闪着诡异微光——那是被捕时狱卒们轮番留下的。
“瞧瞧这身皮肉。”满脸横肉的牢头用烧红的铁钳拨开他腿心,“听说连圣上都爱不释手?”粗糙手指突然捅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带出混着血丝的浊液,“兄弟们也尝尝御用的滋味?”
白梦卿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随着身后侵入的器物摇晃。
“夹真紧!”络腮胡狱卒掐着他腰冲刺,玄铁链哗啦作响,“怪不得能哄得陛下和刘侍郎都……”污言秽语被突然的深顶撞碎,白梦卿闷哼着绷紧脊背,像张拉满的弓。
潮湿的空气中响起皮肉拍击声,第三个狱卒已经解开裤带。
他们故意用带着倒刺的刑杖拓开他后穴,将滚烫的蜡油滴在他颤抖的乳尖上。
“叫啊!”牢头掰开他臀瓣,浊液顺着大腿滴落,“昨天在崖上不是挺会叫?”突然将烧红的烙铁贴近他腿根,“再不出声,这朵红梅可就烙在您玉茎上了——”
白梦卿染血的指甲抠进石壁,在剧痛中仰起脖颈。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他腰侧尚未结痂的咬痕——那是皇帝今晨在御辇上留下的。
狱卒们见状愈发兴奋,有人掏出粗粝的麻绳勒住他翘立的玉茎。
“听说白大人最怕这个?”麻绳摩擦着渗血的顶端,“当年燕将军就是被鸩酒毒烂了肠子——”话音未落,白梦卿突然剧烈挣扎,铁链在石壁上刮出刺耳声响。
当他像破败的偶人瘫在刑床上时,浊液混着血水在草席上洇出暗痕,乳首的蜡油凝成琥珀色的痂。
狱卒们则餍足地系着裤带。
“杀君之罪,必然是秋后问斩。”牢头醉醺醺地掰开他腿根,将最后一股腥膻射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明儿老子还要来!”
话音戛然而止。
寒光闪过,一支长箭已没入牢头咽喉,在其余人惊叫前,无数长箭射入,刚才还满脸餍足的狱卒们,如今都成了倒在地上的冰冷的尸体。
皇帝一步一步走来,跨过这满地尸体,站在白梦卿面前,含笑看着他,同时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玄色龙袍扫过血泊,鎏金护甲勾住白梦卿下颌时,带起一串混着浊液的血珠。
他被吊在刑架上的身躯布满青紫,腰窝里凝固的蜡油映着火光,像融化的琥珀缀在雪原。
“脏成这样。”
皇帝指尖抚过他腿根被麻绳磨破的皮肉,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红肿的穴口,轻笑声含着暧昧:“竟然比朝服严整时更诱人。”
白梦卿涣散的瞳孔映着对方龙纹腰封,后穴条件反射地绞紧。
那些狱卒粗暴使用过的痕迹还留在体内,此刻被帝王手指翻搅,带出黏腻水声。
“唔……”
他咬破的唇瓣渗出新鲜血珠,随着皇帝抽插的节奏滴在锁骨凹陷处。
玄铁链哗啦作响,腕骨早已磨出森白骨茬,却在皇帝咬住他喉结时,痉挛着蜷起指尖。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皇帝突然撕开残破骑装。
月光从气窗斜射而入,照见白梦卿胸前被蜡油烫伤的乳尖——原本淡粉的茱萸如今肿成艳红,随着喘息在冷空气中轻颤。
“疼就求朕。”
皇帝咬开腰间玉带,紫红性器拍打他渗血的小腹,语气竟带着恳求:“像你从前对燕啸云那样。”
这名字像刀捅进白梦卿肺腑。
他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石壁刮出刺目火星,却被皇帝掐着腰按向胯间,滚烫器物挤入的瞬间,他仰头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哀鸣。
“乖。”皇帝突然温柔起来,掌心抚过他痉挛的脊背。
那些被刑杖抽出的棱形伤痕在触碰下泛出妖异的红,像雪地里绽开的梅。俯身时九龙冠冕的垂珠扫过白梦卿脸颊,帝王在他耳畔低语:“把朕当作他。”
地牢阴湿的墙壁渗出冰露,白梦卿赤裸的背脊贴上去时冷得一颤,皇帝却就着这个姿势顶到最深,龟头碾过体内敏感处的力道,竟与记忆中燕啸云的习惯分毫不差。
“啸云。”破碎的呼唤脱口而出,白梦卿染血的指尖悬在半空,恍惚要去触碰皇帝眉眼,此刻俯视他的面容与记忆重叠——同样狭长的凤眼,同样垂落额前的几缕黑发。
皇帝低笑着含住他指尖,身下撞击突然加重,粗长性器每退出寸许就狠狠凿回,囊袋拍打臀瓣的声响在石室回荡。
白梦卿被顶得双腿悬空,足尖在刑架划出无措的弧线。
“说爱我。”皇帝突然掐住他翘立的玉茎,拇指恶意摩挲渗液的铃口,“像你对燕啸云那样。”
滚烫掌心包住柱身捋动,指尖不时刮过敏感系带。
白梦卿眼前炸开斑斓色块。
“我…哈啊……爱……”尾音化作甜腻喘息,他后穴绞出黏稠水液,分不清是血是精。
皇帝却不肯让他轻易解脱,反而抽身将他翻过去,就着跪趴的姿势再度侵入。
铜镜映出淫靡画面,玄铁链缠绕的雪白身躯跪在血泊里,臀瓣被撞出绯红浪纹。
“看着。”皇帝拽着他发髻逼他抬头,镜中两双眼瞳在火光里交缠,“是谁在操你?”胯下猛地一顶,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力道让白梦卿脚趾蜷曲。
青年失神的瞳孔渐渐聚拢。
“啸云,是你吗?”白梦卿突然剧烈颤抖,后穴绞得皇帝闷哼出声。
他不管不顾地后仰,将自己更深地送向对方胯间。
皇帝掐住他下巴吻上来,这个带着铁锈味的深吻里,白梦卿尝到熟悉的沉香味——与燕啸云生前惯用的熏香一模一样。
当滚烫精液灌入体内时,他绷紧的腰肢突然软下来,像被抽了骨的鹤。
“睡吧。”皇帝解开玄铁链,将瘫软的青年裹进龙纹大氅。
白梦卿染血的指尖无意识揪住对方衣襟。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皇帝抚过白梦卿腰侧淤青,指尖在狱卒留下的牙印上停留片刻,突然暴怒地掐住那处软肉。
“脏了!”
帝王眼底欲色未消,却已换上森冷语调:“来人,把白大人刷干净。”
蒸腾的雾霭里。
白梦卿像一尊冰雕被按在汉白玉池沿,热水冲刷着他腿间干涸的血精。
侍卫钳着他手腕刷洗,鬃毛刷刮过乳尖结痂的蜡痕时,白梦卿闷哼着仰头,水珠顺着喉结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浅洼。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炙热躯体,带着厚茧的掌心覆住他腰侧淤青。
白梦卿涣散的瞳孔映着水面倒影——那杏眼侍卫正用胯间隆起抵着他臀缝,玄铁护甲硌在尾椎,激起一阵战栗。
水波晃碎月光,白梦卿忽然僵住。
杏眼。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侍卫?
“啸云?”他嘶哑的嗓音像揉碎的雪,却惹来身后人更粗暴的对待。
杏眼侍卫猛地掰开他腿根,滚烫器物挤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借着水流长驱直入。
侍卫咬着他耳垂,身下却发狠顶弄,撞得池水溅湿两人交叠的躯体。
白梦卿被抵在池壁浮雕的蟠龙上,乳尖磨过冰冷龙鳞,身后撞击却滚烫如熔岩。
水雾模糊了视线。
白梦卿失神地望着侍卫绷紧的腰腹——古铜色肌肤覆着层薄汗,随着抽送动作显出分明的腹肌沟壑。一滴汗珠正顺着人鱼线滑落,混着池水打湿他颤抖的脊背。
他一定见过他,到底在哪儿?
“呃啊…哈……”
侍卫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嫩肉,紫红性器碾过体内敏感处。白梦卿眼前炸开白光,玉茎颤巍巍吐出清液,溅在对方玄铁腰带上。
释放的瞬间,杏眼侍卫俯身舔去他颈侧血珠。
白梦卿在灭顶快感中恍惚看见——
侍卫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记忆如潮水退去。
他软倒在对方汗湿的胸膛前,最后的意识里,侍卫染着薄茧的指尖抚过他眉骨,低叹消散在氤氲热气中:
“白大人,属下也是奉命而为,您醒来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对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