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悠太先解开了脚踝。

“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让怜司一凉。

接着是手腕。

皮铐落地时发出闷响，怜司的手垂下来，腕骨上的勒痕深得发紫。

他愣在原地，十指发麻，却不敢动。

自由来得太突然，

像一把刀悬在头顶，

他怕一擡手就割到自己。

悠太牵起他的手，掌心温热。

怜司被牵着往浴室走，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

他终于问，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

“你就不了……你就不怕我跑？”

悠太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镜片后的眼睛深得像两口井，井底却烧着一团火。

“想跑就跑。”

他语气轻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不会拦你。”

怜司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擡腿的力气。

跑？

他能跑到哪里去？

他低下头笑了。

他无处可去。

现在把他钉死在这里的，早就不再是皮拷了。

浴室里水声轰鸣。

悠太把花洒调到最舒服的温度，先试了水，才把怜司拉进去。

热水冲下来的瞬间，怜司的肩膀猛地一抖。

他多久没被这样对待过了？

像对待一个……人，而不是一头畜生。

悠太的手带着沐浴露，力道很轻，从肩胛滑到腰窝，再到大腿内侧。

指尖掠过他的性器时，怜司瞬间硬了，龟头胀得发紫，马眼渗出亮晶晶的液体。

可悠太的手却只是轻轻带过，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没有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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