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四年都磨不败他的性子

程晏清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女人眼底满是阴沉，他不想听方可说什幺宋玺不见了失踪了这样的废话，他只想知道宋玺到底去了哪里。

短时间内无法调取整个中都市和启梁市所有路段的监控，程晏清还在坚持不懈的拨打宋玺的手机，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否则程晏清可以立刻追踪到宋玺的手机定位。

现在已经是深夜，方秘书的小公寓里站着几个内心惶恐且焦急的人，他们都是这次户外科研采集小组的成员，其实小组里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孩子，但顾及他们还是未成年人，所以并没有将他们带过来。

方可他们确实是今天的飞机，不过因为其中一个组员的身体不太舒服，方可和宋玺决定稍微推迟一下休整一下，等所有组员都休息好准备上飞机的时候，方可才发现宋玺没有上飞机。

但是飞机已经起飞了，她的手机已经关机没办法跟程晏清汇报这件事。

“我不想听理由，我只想知道谁是最后一个看到宋玺的人。”

程晏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沉闷，他有些生气，但现在愤怒并没有什幺用，他尽可能的想要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最快的速度将宋玺带回来，锁起来。

一个肩膀有些发抖的女孩举起了手，

“宋，宋老师，好像上了飞机，又下去了。”

方可认识这个姑娘，这姑娘是因为宋玺才报名的展览馆的研究课程，她暗地里劝说过几次，但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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